继中国足球暴论后指责华为封闭垄断孙凝晖院士的怨气从何而来

  这些天，中科院院士孙凝晖在2024中国计算机大会的演讲在网络上引起争议。

  孙院士在回答“追赶了2年，为什么中美AI还有2-3代的差距？”时表示：“很正常，中国足球还越追赶越落后了呢。美国就是技术的火车头，你再怎么讨厌它，它一定跑得快。”

  虽然中国应该承认和正视差距，清醒地看到美国存在的优势，但孙院士话语中夹杂的唯美独尊，以及深刻的科学不自信，让人感到十分不爽。更何况，他说的与事实差距甚远。

  8月30日，法国总统马克龙和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共同出席一场关于人工智能的论坛时，马克龙说，“我们欧洲人有点落后了”“中国和美国（对AI）的投资要多得多”，马克龙呼吁欧洲“迎头赶上，不停地改进革新，投入更多的资金，赶上中美的步伐”。

  不止一位欧洲政要和科学家承认，中美是AI领域唯二远远跑在前面的国家，孙教授把中国的AI与中国足球相提并论，是在侮辱欧洲人的智商吗？

  看完孙院士拿中国AI与中国足球作比较的暴论之后，刚刚又看了他另一段演讲视频，这就更让我震惊。一个居科学庙堂之高的院士，怎么会是这种认知？他对华为的态度，我觉得已经不仅仅是观点上的分歧。

  孙：AI时代更加碎片。我们的这个NPU、GPU一大堆，NPU更多，所以整个这个技术战解决不了碎片化问题，对手已形成垄断，很强大，你又是碎片化。当时我们一想，这就跟那个解放前，我们这个抗日战争的时候，我们都是一大堆军阀，每个小军阀都过得挺好，到四川那一个军阀占两三个县，一个军长就是一个军阀，国家就是有几个大军阀，山西就是个大军阀，那我们基本上碰到强敌的时候你没有赢的（可能）。为什么能赢？就是搞了一个有点像这个开源，这个他是为所有人服务，大家一起来做做贡献，那我们的企业这个华为他就不这么想。华为就是搞封闭，搞垄断，最好你们都别干，贡献给我就行了。你们都用我的芯片，你们都把技术给我，然后我搞一个端到端的，从这个制造到指令到软件到大模型，到这个应用，反正全都是我，智算中心到什么算力网全都是我，所以我想我们用这种中式的封闭、中式的垄断去对抗人家西式的封闭，西式的垄断啊，肯定是打不赢！

  说实话，如果只是开源与封闭两种技术路线的争论，我觉得很正常。但是，他这只是借开源与封闭的争论指责华为，就有点没劲了。这种指责，与他的中国足球暴论可以相提并论。

  只要是带着脑子去听他的演讲，就可以感觉到他对华为的怨气。我不知道，孙院士作为中科院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学院的院长，以指责的口吻评价一家为国扛重活的企业有啥意思？华为不是人民币，自然有不完美的地方，但负面评价这家伟大的企业，就非常过分了。

  前不久，日本半导体调查公司CEO清水洋治发布了华为P70手机的拆机结果为：一是华为P70手机使用的芯片性能与苹果的5纳米相差无几；二是华为P70手机合计使用了37枚各种芯片，韩国和德国制造的有5枚，中国制造的32枚，占比86%，其中华为自研14枚，没有1枚美国芯片。

  这说明什么？一是华为的芯片性能很好，与世界领先水平不相上下。在被美国全力制裁和打压的情况，仅仅几年时间就追到只比世界最领先水平稍稍落后，多不容易！二是华为并没有吃独食，37枚芯片有18枚芯片是其他国产企业的，与孙院士的指责大相径庭。

  前不久，国产光学有突出贡献的公司欧菲光亮出了上半年的成绩单：实现营业收入95.36 亿元，同比增长51.02%，而股价上涨近一倍。要知道，这家中国光学一流企业因美国制裁被苹果抛弃，这几年一直在生死线上徘徊。若不是华为救了它，它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据不完全统计，这几年因为美国制裁的原因，我国信息产业中有10数家企业与欧菲光一样被果链抛弃，陷入生死挣扎的边缘，是华为的挺身而出救了这一些企业。如果中国没有华为这种可以担起链主责任的企业，欧菲光、立讯精密、蓝思科技、豪威科技等中国果链企业再牛掰，也没办法得到持续的发展。

  孙院士说华为封闭垄断，那苹果不封闭垄断吗？三星不封闭垄断吗？这两家企业，是信息产业中垄断性最强的企业，华为与他们相比还差得太远了。他们封闭垄断，影响了他们在信息产业的地位吗？相反，有多少人在研究和模仿他们的成功之道。

  与三星靠华尔街和韩国政府扶持不一样，华为的市场不是靠行政指令，更不是靠华尔街给的，全是在市场竞争出来的，是我们这些华为的拥趸用人民币投出来的。

  以前，华为的主要市场在国外，是因为国内市场更愿意给国企与外企。科技战爆发后，国内一家公司能打的都没有，是华为挺身而出承担了主力和先锋的角色，承担了信息产业链链主的角色。

  华为的所谓垄断，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干出来的，而且还是因为其他中国企业不愿意干、干不好的缘故，有何不可？

  无论是走封闭路线还是开源路线，这不过是企业的市场行为。如果孙院士觉得不爽华为的所谓封闭路线，可完全去干一个中国式的开源路线与美国人竞争，打破人家的“卡脖子”。如果你的道能跑通，我相信中国人民也会用人民币给你投票。

  这是坊间流传的一张图片，是网友搜集华为在半导体领域与美国的竞争。苹果的手机、英伟达的GPU、高通的芯片、甲骨文的数据库、思科的网络产品、微软的操作系统、谷歌的安卓系统、特斯拉的无人驾驶……

  大家说，如果华为不站出来，我们中国企业有哪一家能站出来与美国公司竞争，敢带头打破美国的科技战绞索。先别说能不能，就连敢都不敢、想都不想。此前，我们一家手机企业设计出了一款性能还算不错的芯片，但为什么一夜之间解散团队、誓言不再研发手机芯片？

  华为本不想封闭，上面列举的美国企业本来都是华为链的重要客户，每年向他们采购价值一两百亿美元的零部件。甚至于，为了“讨好”美国和美国企业，华为从任正非到普通员工都始终保持对美国的谦卑，许多生意都是用高价主动照顾美国企业。可美国根本不给华为活路，是华盛顿逼着华为不得不另立山头。

  在这个时候，如果其他中国企业能取代美国企业给华为供货，华为也不会方方面面都得亲自下场。这些年，中国信息产业取得的许多突破，要不是华为亲自下场，要不就是在华为的支持和帮助下取得的。

  请问孙凝晖院士，你主导了中科院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学院，国家和人民给你这么高的位子，你带领团队做出了什么？不要给我说你做了多少让国际认可的论文，我想说的是为国家打破美国“卡脖子”技术做出了什么贡献？有一项就行。

  国家和人民给任何一家中国企业，以及中国的企业家、科学家的机会是一样的，但能不能得到国家和人民的认可，我们要看你干了什么，而不是看你说了什么。当下，看多了“口力”院士、专家、教授，我们对这种只说不干的企业和个人都祛魅了。

  我作为一个普通人，很难理解中国的一些院士、专家和教授对华为的不屑和讨厌。比如，华为三折叠手机横空出世后，院士的评价。

  从何院士的话中，能够准确的看出他真的不懂技术。别看三折只比二折多一折，那可不是五环只比四环多一环的事。在工程实现，三折比二折的难度是几何级数的增加。就像芯片技术一样，别看从5nm工艺到1nm工艺只提高了4个nm，但远比从28nm提高到5nm的难度要高，因为越是接近极限就越难，这样的道理难道何院士不懂？

  如果长于“口力”短于实力，那就到舆论场上来为国喷喷口水也行。只可惜，他们在舆论战场上也不中用。